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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格的眼睛后人类视界及其视觉政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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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图2 科幻片《星球大战》(Star Wars,1977),瞄准计算机 图3 科幻片《机器战警》(Robo Cop,1987),目标瞄准与红外感应 值得注意的是,90年代以来,随着计算
图2 科幻片《星球大战》(Star Wars,1977),瞄准计算机
图3 科幻片《机器战警》(Robo Cop,1987),目标瞄准与红外感应
值得注意的是,90年代以来,随着计算机与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普及,科幻作品不再限于表现以“穿透”空间为特征的增强视觉,而是转向了以“接入”系统为特征的终端视觉。像剧场版动画《攻壳机动队》(攻殻機動隊,1995)就是表现终端视觉的一个典型案例。影片中义体人拥有自身可控的新陈代谢、强化的感官知觉、异于常人的反应速度和运动能力,以及大幅提升的数据处理能力。通过暴露在外的接口——“脑后插管”,义体人大脑可以瞬间升级为海量信息库。例如女性少佐草薙素子在驱车追捕嫌犯的过程中,通过“脑后插管”接入系统,将数字的图影像纳入自己的视野范围,进而规划最优追捕路线与方案。进入21世纪以来,接入系统的方式获得改造升级,“脑后插管”让位于“植入芯片”。此时的终端视觉意味着虚拟已经不再有明确的边框,而是直接冲出屏幕、不断融入我们的自然视觉之中。抬眼之际,挥手之间,个体便能调出可视化界面,实现对自然视野的改造和提升。这无疑意味着“赛博格之眼”愈发灵便、敏锐,同时也意味着人们不再能够随时随地地停用视界,视界完全成为人的身体的一部分,人们与之朝夕相伴、融合共生。
图4 科幻片《攻壳机动队》(攻殻機動隊,1995),脑后插管
图5 科幻剧集《黑镜·你的全部历史》(Black Mirror:The Entire History of You,2011),男主借助视界记录寻找真相
图6 短片《视界》(Sight,2012),借助视界与“僚机”应用,对约会对象进行分析,进而获得约会建议
终端视界可以持续地记录视野所见,这意味着人们不再能够遗忘,或者说遗忘被永续储存的记忆克服了。在《黑镜·你的全部历史》(Black Mirror:The Entire History of You,2011)中,一款名为“Grain”的视觉植入物将个体所见全部存储为影像记录(甚至包括呼吸、嗅觉、触觉等知觉记忆),同时允许用户随时调取播放,这意味着个体可以无休止地重温生命历程中的任何时刻。在《黑镜·白色圣诞》(Black Mirror:White Christmas,2014)中,借助一款名为“Z-EYE”的视觉植入物,一个有社交障碍的羞涩男孩通过转播视野来获得恋爱导师的经验指导,游刃有余地与心仪的女孩展开约会。以色列短片《视界》(Sight,2012)中的男主人公利用一款名为“僚机”的约会应用软件,对女孩的脸部表情、肢体动作予以实时分析,同时迅速检索她的社交网络以获取谈资。约会过程中,男孩不断得到视界系统给出的最佳沟通建议,如“装作感兴趣”“装作谦虚”“何不微笑”等等。
可见,在终端视界(尤其是芯片植入)的辅助下,不仅事物或对象可以被轻易地感知、分析、重组,转化为易于理解的信息,而且关键信息在讯息洪流中被有效地筛选、精简、勾勒出来。目力所及之处被迅速转化为可视化界面,操作便捷,决策优化,将风险控制在最低水平。借助视界技术,一切似乎尽在掌控之中。
三、视界的政治:“怪物”的识别、标注及制造
有关“赛博格之眼”的科幻电影,其精彩之处在于:它们并非一味地展示技术的赋能,还试图揭示这些隐藏在貌似客观、理性的技术背后的权力结构及其所支撑的特定意识形态。哈伦·法罗基(Harun Farocki)指出,“机器美学”(machine aesthetics)之本质就是对那些不甚重要的事物的“否定”(disavowal),而且往往是对细节和复杂性的否定。“机器程序只是寻找它打算找到的事物”,“只有被标记的事物才能被看到”?。那么,视界技术究竟打算找到、看见什么呢?这里借用福柯所使用的“怪物”(monster)一词,用以指涉那些异于常理、常规的异己之物,如违法乱纪者、声名狼藉者等?。视界的主要任务是将“怪物”清晰无误地识别出来,并予以醒目标注,有时甚至会主动制造“怪物”,以此实现更有效的社会控制与社会排斥。
图7 科幻片《少数派报告》(Minority Report,2002),随处可见的虹膜扫描仪不断识别身份,并向用户定向推荐商品
图8 科幻片《机器战警》(RoboCop,2014),机械战警只需一眼即可识别侧身人群的在逃罪犯
(一)身份识别
在现代社会中,视界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承担起身份识别的任务。在科幻电影中未来城市常常化身为可怕的阴影区,成为滋长犯罪、衰败和混乱的土壤?,而终端视觉对于城市秩序的维护者而言意义重大。在影片《少数派报告》(Minority Report,2002)中,当男主角乔恩惨遭构陷时,终端视觉却成为了他逃亡过程中的最大障碍——他被随处可见的虹膜扫描仪不断识别身份,几乎被逼到了无处可逃的地步。乔恩唯一的选择只能是更换眼睛,将自己的终端身份进行置换与隐匿。在影片《机器战警》(RoboCop,2014)中,机械战警墨菲的大脑接入了城市闭路监控体系和警务部门的个人信息数据库,可随时调取实时或历史监控录像以及嫌疑人或罪犯的档案信息。墨菲藉此不仅可以一眼鉴别犯罪分子,而且可将城市各处的监控摄像头纳为己用,锁定目标的实时位置。新闻发布会当日,机械战警刚一出场便抓获了一名厕身人群的在逃罪犯。电台主持人激动人心地评论道:“直至今日,托马斯·金是恶贯满盈的逃犯……这位犯罪达人究竟藏身何处呢?就隐藏在警局大门口。看看他,就站在底特律警察几步远的地方,这两位警官却毫无察觉。之后仅仅六十秒,墨菲探长就把他缉拿归案!朋友们,这就是美国正义的未来!”?把终端视界与“美国正义”联系起来,显然在向观众强调一种机器视觉的正义。
文章来源:《科技视界》 网址: http://www.kjsjzz.cn/qikandaodu/2021/0624/17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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